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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清洗乾淨鴨肉,謝寒山再下刀時多了幾分小心。他很聰明,很快便從其中摸索出了幾分技巧,三兩下就把剩下的鴨肉剁完了。
弄好這一道工序,謝寒山望著鴨血,又開始思考究竟是先把鴨肉鴨血混在一起,還是先放其中一份下鍋炒。
坐在椅子上的年年看出了他的糾結。
「哥哥。」
「嗯。」
「窩資島哦~」年年朝謝寒山揮了揮手,示意他湊過來。
他見過王姨姨做這道菜,隱約記得一些流程。
謝寒山俯湊近,耳朵邊響起了年年的小奶音:「哥哥,泥要先放鴨鴨和豆豆哦~」
謝寒山笑:「然後呢?」
年年眨了眨眼睛:「惹後。。然後。。。」
記憶仿佛卡殼了,怎麼也想不起來接下來的事。小短手撓了撓腦袋,年年忽然有幾分不好意思:「窩想想哦~」
「好。」謝寒山道,「想起來了告訴哥哥,哥哥先炒鴨肉。」
「好噠!」
蔥姜蒜下鍋時,謝寒山還氣定神閒,等到熱油差點濺到他的臉上,他才稍微退了半步放下鴨肉。
熱火炒著。
年年開始認真地回想王姨姨做醋血鴨的流程,可他無論是摸腦袋,還是扯背帶,都想不起來了到底下一步是什麼。
另一邊的四組,除了會做飯的安妮爸爸外,其它三組都很狼狽,於是安妮爸爸成了外援,哪兒需要吆喝一聲就往哪去。
清風拂過樹梢枝頭,年年還皺著小眉毛在思考時,松松跑了過來。
「年年弟弟。」他拿出口袋裡的珍珠雞羽毛,在年年面前晃來晃去,「這是我們三個遇到的大黑雞,它的羽毛是黑色的。你知道它的雞蛋是什麼顏色嗎?」
相同的問題,又出現一次。
很幸運的是,年年知道那是什麼雞,也知道這種雞的咕咕蛋是什麼顏色。
他很認真地跟松松解釋:「吶不是黑雞,是真豬雞。它的咕咕蛋是晨色噠。」
「神麼?」松松驚訝地望著他,「蒸煮雞?年年弟弟,大黑雞煮了能吃嗎?」
「不似不似噠。」年年搖頭,「是整豬雞。」
恰巧路過的傅小洲,早已對年年弟弟的發音不清習慣了。他曾在種類百科上看到過珍珠雞,瞧見那片羽毛便猜到了年年弟弟想表達的意思。
於是,他口齒清晰道:「是珍珠雞。黑色羽毛,紅冠的珍珠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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