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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民警看过来,他便继续道:“街道办五月四号曾接到过赵群芳女士打的匿名举报电话,举报文化街‘心想事成’饰品店是邪教组织,封建迷信活动害人。”
赵群芳身体一抖,突然尖声叫道:“你胡说八道,我没有打过电话!”
她似乎是被刺激到了,忽然间大喊大叫起来。不管民警再说什么都不肯听也不愿意沟通。
姜婪见状无辜地指指自己的耳朵:“电话当时是我接的,我耳朵很灵,能认出她的声音。如果两位同志不信,可以去我们单位把通话记录调出来核实,除了五月四号,她前几天还打过好几次举报电话。那个岁大师,说不定跟这个饰品店有关联。”
民警一听,这又是大师又是举报封建迷信,说不定是什么邪教组织在背后蛊惑人心。见赵群芳还在装疯卖傻,当下便起身公事公办道:“我们会先去核实电话和饰品店的事情,确认清楚后会再来拜访,希望届时你能配合警方如实说明情况。”
说罢便告辞离开。
姜婪和薛蒙落后一步,赵群芳一边骂一边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毫不客气地将他们赶了出去。
等人一走,她就瘫坐在地上,手脚哆嗦了半天,才勉强爬起来做到沙上。刚一坐下,旁边手机就响起来,她猛地一颤,目光惊恐地盯着来电——通话界面上不是正常的手机号码,而是四个四。
赵群芳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半晌终于鼓起勇气,伸手挂断了电话。
但很快电话又响起来,她惊恐地瞪着眼睛,再次挂断,接连三次之后,来电终于停了,接着却叮咚一声,进来一条短信。
[今晚十一点半,到铁桥湾来。]
*
从赵群芳家出来,两个民警要了街道办地址,便直接去调取通话记录。而姜婪和薛蒙还要继续采集信息,便留下继续工作。
两人连轴转忙碌到下午四点半,开车回了单位,正好打卡下班。
姜婪将桌面收拾好,让狻猊跳进包里,准备先去市人民医院看望姚大爷。薛蒙正好跟他顺一段路。两人坐在公交后排,他似乎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凑近了压低声音问道:“死的那几个人,不会是因为在梦里向那个神像许愿了吧?”
这件事他在心里琢磨了一路,如果说早上和姜婪那一番话,他对鬼神之事还有些半信半疑,今天在赵群芳家里听到的话,就让他把那一半疑惑也坐实了。
或许梦是真的,岁神也是真的。
这世上,当真有藏在暗夜里的妖魔鬼怪。
鸡皮疙瘩从背上爬到脸上,即使坐在拥挤闷热的公交车上,薛蒙都觉得浑身冒凉气儿。
姜婪瞥他一眼,看出了他小心藏在眼底的忐忑和恐惧。
毕竟现在是科学社会,普通人对鬼神之说都抱着怀疑的态度,骤然接触到这类事情,难免会感到恐惧不安。薛蒙已经算是普通人里心比较大的了,难为他竟然能憋到现在才开口问。
“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死其实并不重要,”
姜婪缓声道:“有句话叫‘性格决定命运’,心术不正的人,就算没有神像,可能也会因为别的原因而死。”
他这话就是变相地承认了薛蒙的猜测。
薛蒙一边内心卧槽,一边又觉得,姜婪这么一说,背后的凉气儿好像没那么足了。
说到底,不管这世上有没有妖魔鬼怪,有一句话一定是没错的:不作就不会死。
“你说的对。”
他两眼放光地看着姜婪,也不知道自己脑补了些什么。看那表情,要不是在公交上,大概恨不得给姜婪递茶捶肩抱大腿了。
此时姜婪在他眼里,那就是佛门扫地僧,深藏不露的大佬。
薛蒙用力抓住姜婪的手,声情并茂道:“爸爸,以后我就是你亲儿子。苟富贵,勿相忘。”
姜婪哭笑不得,拍掉他的爪子,满脸冷漠道:“滚,我没你这么丑的儿子。”
……
市人民医院比较近,姜婪先下了车。
姚大爷已经住了三天院,姜婪上班后,都是姚小黑跑前跑后地在照顾。姜婪担心他刚接触人类社会,会闹出乱子,今天一得空就赶紧去医院看看。
他买了果篮,找到姚大爷的病房时,现姚大爷正拿着一本课本在教姚小黑认字,爷孙俩其乐融融。
姚小黑虽然化了形,但没正经上过学,认字都是半蒙半猜。姚大爷退休前是中学教师,一眼就看出来这小伙子是个文盲,便叫他回家拿了课本,一个字一个字教他认。
看见姜婪过来,姚大爷还嘟嘟囔囔地抱怨:“姜婪啊,你跟我说说小黑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么大个小伙子,竟然是个文盲!我一问他受没受过九年义务教育,他就跟我装哑巴。”
小黑眨巴眨巴眼睛,求助地看向姜婪。
姜婪笑呵呵给他打掩护:“他是个孤儿,老家在很偏远的穷山沟里,小学都没上过,很小就出来打工了。”
小黑连忙点头:“嗯嗯。”
姚大爷一听,抱怨就化成了心疼,连忙道:“哎呀没事,大爷从头教你啊。”
小黑闻言咧嘴笑起来,倒真有几分像偏远山沟里出来的小傻子。
姜婪在病房里坐了一会儿,又问起了小黑日后打算,得知他准备等姚大爷出院后便去找份工作。他瞧着傻里傻气的,倒是很会盘算:“大爷教我认字,等我学会了,就去送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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