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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皇府贵妻 婧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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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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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怔了怔,依稀对这张脸有些印象。

  那姑娘见她愣怔,噗嗤一声笑了,把她往旁边一个小院里拽:&1dquo;看来姑娘是都忘了。罢了,难得有缘再见,我看你唇角干裂,不如进去喝杯茶?”

  云溪这才觉得走了大半日除了腿有些酸,口干舌燥的,倒还真是渴了。

  那姑娘领她进的院子,是斜对过一间稍显落魄的院落,里面朱门红漆斑驳,比昔日秣陵行宫陈旧宫门的颜色鲜艳不了多少,墙头长着几株杂草,角落间或失落几块砖,里面的屋子也低低矮矮的,一看就是并不太富裕的普通人家。

  高欢见小院简陋寒碜,不觉地蹙眉,但见云溪没有说什么,遂默不作声地跟在她后面一起进了屋。

  屋内里空荡荡的,除了一张榆木书桌勉强能看得过去,几乎没有什么太像样的摆设。

  云溪这才记起,之前有一次从姬四娘的画舫下来,她曾被一对莽撞的年轻人撞倒,后来去人家屋子里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瞧眼前这姑娘的眉眼,可不就是那日帮她包扎伤口的女子模样。而她唤那男子的名字什么来着?慧龙?

  陡然间,凌翠的话忽然浮现在脑海里:&1dquo;昔日前楚散骑侍郎孙缉因得罪过梁帝,被诛九族,其子孙慧龙侥幸逃出,据说两年前来到平京。孙慧龙对梁帝恨之入骨,公主若能找到此人并加以重用,或许他日后能助您复仇。”

  一时间,她看向那姑娘眼神复杂:&1dquo;我隐约记得你夫家姓孙,你可是孙夫人?”

  谁知那姑娘闻言却双颊绯红,过了好半天方才红着脸道:&1dquo;姑娘大抵是记错了,奴家姓崔,叫崔文君。慧龙他也不姓孙,姓王。”又道,&1dquo;虽然,虽然我和慧龙指腹为婚,但如今他尚未考取功名,故而&he11ip;&he11ip;爹爹还未曾将我正式许配给他。”

  然而一双秀目却又在云溪身上来回打量,心里纳闷不已:慧龙自来到平京投奔父亲,早已隐名埋名自称王慧龙,也不知她是怎么知道慧龙本姓为孙?

  云溪顿时有些错愕:居然不姓孙,姓王?

  然而想起那日&1dquo;王慧龙”说的话虽不多,却和自己一样,一听就不是土生土长的北邺人,甚至,每句话说完咬字时,还稍稍带了点儿南朝口音。

  她随即侧眸,不动声色地给褚侍卫使了一记眼色。

  或许他暗访孙慧龙数月未果,根本不是孙慧龙没有来平京,而是他另换了一个名字&he11ip;&he11ip;

  -

  等傍晚回到凤栖宫时,元焘已经在里面等了好大一会儿。

  看见云溪面色虽然有些疲倦,但精神气却明显比中午时好了很多,元焘心情舒畅,也不管还有旁人在,径自把云溪横着抱起,一路从宫门外抱到了内室,方放下她。

  云溪脸红道:&1dquo;以后切莫再这样了,若是传了出去,旁人还道我是红颜祸水,又不知道该怎样揣测和诽议了!”

  元焘把脸一沉,冷哼道:&1dquo;那些个老东西刚愎自用,成天逼着我娶妃,真是不胜其烦!”

  云溪沉默了片刻,这段日子,那些老臣们见从元焘那里塞不进人,便怂恿当日随云溪一起躲进假山洞穴的夫人们入宫和云溪叙旧,伺机塞了几个姿色不俗的女儿进来,好像御前伺候的有两个,负责布设膳食的有一个,自己凤栖宫伺候茶水的也有一个。

  想了想,云溪违心地说:&1dquo;可你贵为皇上,总不可能一直空置后宫。就算现在不纳妃,也可以暂且观察一段时间,日后若有人再提时,也好娶个稍微中意些的回来。”

  &1dquo;云儿,你这样说,可是在故意戳我的心?”元焘登时有些生气,&1dquo;我早就说过,&1squo;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其一瓢’,是断不会再娶旁人的!”

  说着,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云溪,狐疑地问:&1dquo;你,今日见到了他,可是又&he11ip;&he11ip;”

  元焘没有说下去。

  云溪心里陡然一惊,这才察觉一直以来都是元焘单方面一再表明心迹,而自己虽然偶尔也说些心里话,却也是半羞半怯,没有真正给予过他什么归属感,不禁有些内疚,主动环住他脖子,轻吻了一下道:&1dquo;我的心里,自然满满都是你!”

  元焘缓缓抬起头,珀眸里星光闪烁,晃得云溪的心有些恍惚。

  她凝视着元焘眼睛,咬了咬唇,对他说:&1dquo;听说他就要回去了,我今日见他,一则是帮他解那与人斗殴之急,二则是送行,三则,”顿了顿,&1dquo;三则,是和他彻底做个了断!”

  &1dquo;云儿!”元焘又惊又喜,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噙住了她两片芬芳的樱唇,捧着她的脸吻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呢喃道,&1dquo;我元焘这辈子能完完整整地拥有你,实在是人生最大幸事!”

  云溪脸颊烫,任元焘把自己放平到床榻上,迫不及待地解开衣襟前数颗紧密的盘花扣。时间,仿佛回到了两个月前令人羞涩的初夜那一晚。

  自从那晚过后,元焘因顾及先皇丧不久,虽然夜夜和云溪宿在一起,却也记得孝道,没有再与她亲近。这段时间虽说已过了丧期,但由于两人相敬如宾已成习惯,故而谁也没有提起同榻合卺。

  此刻元焘浑身燥热的靠近过来,云溪有些稍稍紧张,情不自禁地微颤了一下。

  元焘意识到她的紧张,噙住她耳垂轻轻咬了一口:&1dquo;这才几日,你便生分了。看来以后我中午也要过来一趟,你方才能记得更清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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