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关于联姻(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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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意义上来讲,白行简并不是反对享乐主义的人,只是如今是在修真界,如果不能走到高位,而是依仗身后权势落下修为,这是白行简所反对的。
而白灵筠目前来说并没有因为美色而耽误修炼,这也是为何白行简没有直接把人逮回去的原因。
除过去月吟楼外,或许可以尝试让白灵筠有别的兴趣爱好,比如跟着白行简赴宴什么的。要知道在京州,类似白灵筠的子弟都会有自己的社交圈子。像白灵筠和程尔雅这样经常去月吟楼的便可以称为一个圈子,或许过不了多久,这个圈子的人就会越来越多。
听到白行简不禁止自己去月吟楼,白灵筠的状态陡然放松下来,直到回到主宅。“我要去见前辈,灵筠要一起嘛”
白行简笑着问道。
白灵筠的头顿时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笑话,她可不敢去,万一被训了呢。虽说这个概率很小,但白灵筠不想去赌。看程尔雅那个样子,回去铁定还要被程子规教育。这时候白灵筠无疑很感谢自己的运气,行简不是那种人,她可不想被唠叨,明明也没落下修炼嘛。
说起来白行简的放松方式与旁人格外不同,眼下为了兽皇秘境,白行简不得不停止修炼,万哪天压制不住修为晋升筑基,那可就与天大机缘失之交臂,太过得不偿失。
所以白行简将更多心思花在锤炼神识和练习术法上,先前明若元君所演示等的空间系术法“袖里乾坤”
,白行简已经能够施展,虽然威力与明若元君比起来相去甚远,但在同阶修士中已经算是名列前茅的存在。在明若元君心里,白行简的术法造诣远当初同在炼气期的自己,这是天道赐给她最珍贵的礼物,比她当初千难万难的进阶还要让人开怀。
除此之外,白行简还在练习白氏家传祭舞,没有丝毫落下。要知道祭舞范围广阔,并不是只有人物舞一项。而且祭舞的作用也是千奇百怪,有对自身加成,有团体施展,也有诅咒、镇压等等等等,数不胜数的种类。正好白行简有意暂缓修炼,所以对祭舞投入了更多的时间。而这一点,明若元君也是赞成的。
明若元君心知白行简是练习祭舞的好苗子,她在这方面展示出的能力甚至不逊色于她对握奇经的继承,还有她在术法上展现的天赋。磬坩元尊有一句话明若元君很是认同,那就是如果当初行简这孩子折在握奇经上,对白氏来说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而同样不能过度修炼的祝卿云
、宋温仁等人也是如此,祝卿云精修乐理,宋温仁一意驭兽,就连没有炼器天赋的程子规也在练习术法,意图下次和白行简对战时一雪前耻。这些人虽然暂时没有修炼上的烦恼,然而白行简在因果道上展现出来的恐怖天赋,还是让各家大能把与之对抗的秘法传授给各家子弟。万一兽皇秘境中对上人家,岂不是羊入虎口,还有个什么意思
更不用说严礼虎视眈眈,最近根本没停过对剑法的修炼。连景安元君都强迫他暂停修炼,就怕他魔怔了钻牛角尖,好钢要用到刀刃上,所谓刚过易折,这是大能们都明白的道理。
至于屈覃,虽然他在斗法大会上展示出了不弱的天赋,可他那令人忌惮的姓氏到底让一众大能至今为止没有对他抛出橄榄枝。谁知道你小子背地里在筹划什么,太祖当年怎么起家的这些树大根深的世家心里都有一本账。而且屈覃明晃晃地针对梁氏,那意思简直太明显不过。
就算六部子弟口头上给他加油助威,可真要掌出点儿实惠的东西来,六部尚书就没有一个是傻子。别看吏部尚书昌泰元君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实际上他比任何人都惧怕看到皇族屈氏死灰复燃。因为按照本朝律法,六部之的吏部尚书要由皇帝本人点头后才能就任。他虽然是目前的六部之
,但若九卿联合搞个什么国统重临,头一个不自在的就是他吏部。
这也正是为何当初兵部、刑部两位尚书要求处死台浦元君,而昌泰元君并未表态的原因。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在对待屈覃的态度上,无论是九卿还是六部,都是十分谨慎的。
除非有什么值得双方心动的筹码,不然屈氏绝对不会再次出现在招摇皇城之内。
而在斗法大会之后屈覃也并未返回安州,大有在京州安家的打算。虽然他是单灵根,但明显没有受到特殊优待。这便是屈覃选择屈作为姓氏的后果之一,正所谓有得必有失,他在舆论上让自己有登顶帝位的可能性,就要承受与之而来的猜疑和防备。
不过屈覃目前为止没有缺灵石的迹象,除了捕猎妖兽和九品官员的俸禄外,他一定还有别的收入渠道,不然不足以应对他在京州的巨额开销。这里要稍微提一嘴,屈覃租赁的宅子位于城东,城东的宅子可不便宜,更不用说屈覃大手笔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他是一个身后没有家族支撑的独身修士。
京州城的格局是东富西贵,南嬉北贫的格局。中央是行政区域,除过有官
职在身的修士,不允许旁的修士进入。而城西是类似白氏、祝氏这些九卿氏族所在,城东则是六部、京兆尹这些非世袭世家的家族所在,两者处在对立区域,分别占据了京州地底灵脉的两端。
而城南则是各种娱乐场所,是整个京州最繁华的所在。城北由于历史原因,修筑了大量抵御妖兽的工事,导致不适合修士居住、修炼,灵气相对来说比较匮乏。只有心仪廉价住宅的低阶官吏才会去城北租宅子,陷入一个死循环里。
屈覃以皇室后离身份自居,虽然他并未这样宣称过,但他心里就是这样认为的。城南与城北和他的身份不匹配。城西的这些勋贵自恃身份,未必肯向他抛出橄榄枝。屈覃思前想后,还是把重心放在城东,有野心的大能或许会看在姓氏的份上对他进行拉拢,届时便方便行事了。
然而屈覃想得很美,但事情展出乎他的预料。如果是前世那般动荡格局,说不得真会有人浑水摸鱼,借着他来搞一波事。不过眼下合浦元君未死,明若元君还未坐化,京州的格局趋向稳定。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如果屈覃想让京州氏族承认他的皇室后商身份,就应该把劲儿往白氏身上使应该说是往明若元君本人身上使。如果能请动明若元君出面,用握奇经中记载的追溯之法证明他与皇室之间确实存在血缘关系,那他继承皇位的可能性将大大提高。
只是屈覃缺乏对京州这些世家勋贵的了解,他所知道的仅仅只是浮于表面的信息,对各家的辛秘知之甚少。而这个信息差对于屈覃来说,恰恰是最致命的。比如他选择在城东租赁宅子,乍一看没什么问题,而实际上在各位大能看来,他已然作出了选择,又怎么会拉拢到勋贵支持呢
将在月吟楼的情况告知明若元君后,她老人家沉吟片刻,便对白行简道,“可以带灵筠去各家赴宴,分分她的神,容色出挑的男儿又不是只有管家有,何必沉溺温柔之乡。”
明若元君这招有个学名,叫作“祸水东引”
,让白灵筠把目光从月吟楼移开。
明若元君还打趣道,“本座看程家小子就不错,那样貌也算出挑了”
程子规确实容貌出众,别的不说,那一身英俊挺拔的硬朗气质,便让不少女修为之着迷。
可问题是,白行简心中暗道,灵筠她不喜欢程子归这一挂的啊。更何况之前程子归在白行简去之前还那样说过程尔雅,白灵筠对他的印象分可谓是降到了最低。
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白灵筠真对程子归有什么特殊看法的话,很难不让人往联姻上去想。无
限好文,尽在
程子归是单灵根不假,按理来说联姻对象也应该是单灵根才好。可同样是单灵根修士,人家家境相当的女方为什么不自己招赘,反而要嫁到你家去呢除非是家境相差过大,或者其本身就是寒门出身,背后没有复杂的势力,这种修士反而在联姻市场上更被看好。当然单灵根修士不在此列,谁知道你嫁进来或者招赘进来有没有别的心思。万一搞个三代还宗或者让后代子嗣掌权,直接把本家挤兑地没地方待,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对于单灵根修士来说,无论是男修还是女修,最理想的联姻对象就是灵根纯度高的双灵根修士,白灵筠十分符合这类要求。不过以白氏目前的实力来看,并不需要通过联姻稳固自家权势。所以明若元君才会这么轻描淡写地提程子规,她老人家根本不在意是否与程氏联姻,只是想找一个转移白灵筠目光的靶子。说到底明若元君还是向着自家人,绝对没有偏向别家修士的道理。
而一旦涉及到联姻,那修士在此之前的各种事迹反而不那么重要。只要不在男女关系上有更进一步的行为,修士元阴或者元阳还在,那其表面上的眠花宿柳行为是可以被理解的。
打个比方,比如白灵筠真的要和程子规结为道侣,只要她元阴未失,而且程子规元阳还在,那这门亲事大概率是受两家认可的,白灵筠之前的行为不会影响到她之后的生活。这便是修真界,某些时候只看重利益。
不过明若元君话风一转,颇有些语重心长道,“玩归玩儿,可千万要记住,在金丹之前一定要守住元阴,不可越过雷池一步。”
白行简觉得这话好像不止是让她转告灵筠,更像是对她说的。
白行简不由郑重表示,自己一定会牢记在心,并且转告灵筠。
明若元君这才颔,露出笑来。
其实明若元君
的告诫不无道理,修士若是选择与道侣双修,最合适的时机便是金丹期。这时双方修士的状态处在最佳时期,无论是双修促进修为还是生育子嗣,都是最合宜的。
对于白行简、程子规这类修士来说,金丹之前双修只有坏处没有好处,而之后则会影响到子嗣的生育。一般修为到元婴期,基本上已经告别了子嗣的可能,这时候生育带来的损失明显要比金丹期大,更不用说化神期。荣恪真君实属特例,又不是所有人都有白氏这般雄厚的家底,对于某些修士来说,一个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荣恪真君这会儿还没重回化神,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无论是男修还是女修,对双修的态度都是谨慎的,在金丹之前都会守住元阴或者元阳。就算是在城南流连,也不会鬼迷心窍走到捅破窗户纸那一步。
而另一边的白灵筠明显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她还在计划下一次去见管子衿时,该带些什么不费灵石又讨巧的稀罕玩意儿。请牢记收藏,&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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