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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消彼长的意思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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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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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哥,」阮魚游呼吸打顫,鼻子已經堵上了濃重的鼻音:「我有你就夠了,不用……不用這樣,真的。」

「以後在我面前不用這麼懂事兒了,小魚,你想要什麼就直接開口,要感情,要親吻,要我陪你,都可以說出來,知道嗎?」

「……謝謝明哥……」

「別跟我說謝,小魚,」邵明安輕輕吻他的額角:「要謝也是我謝你,你給我的永遠不能用物質衡量。」

房的裝修顯然遠比之前的更用心,阮魚游慢慢到處看著,發現他日常的很多習慣都在細節中得到了照顧,邵明安曾無數次在背後看著他忙裡忙外的身影,而那些身影都印在了他的腦海里,體現在了這個房子的每一個角落。

「其實之前住那兒也挺好的,我沒覺得有什麼,我都住慣了……」阮魚游摸著廚房嶄的廚台,嘴上這麼說著,眼裡卻掩不住喜歡。

「那兒我原本準備砸了重裝。」邵明安說。

阮魚游回過頭:「啊……」

邵明安說:「但是想了想,還是決定賣了算了,不留了。」

「……」阮魚游看著他。

邵明安看著他笑:「等回頭我們搬過來,我就把那個房子掛出去,處理乾淨。」

阮魚游愣了一會兒,走過去抱住邵明安。

邵明安回抱住他,笑問:「怎麼?捨不得?」

「……沒有,」阮魚游整個人在他懷裡輕輕嘆了口氣:「謝謝,明哥。」

婚禮的消息放出去沒多久,辛奕從妍景辭了職,離開了x城。糾纏了那麼久,最終離開時卻悄無聲息,連句再見也沒說。

事兒還是蔣凡告訴邵明安的,那天在家裡,邵明安和阮魚游一起單獨請蔣凡吃了個飯,蔣凡送了一套巨奢侈的酒櫃過來,裡面裝滿了邵明安愛喝的酒。

「以後喝酒估計也找不上我了,你們兩口子自己在家喝吧。」蔣凡拍拍柜子,邵明安笑著看看正在忙著往餐桌上端菜的阮魚游,阮魚游紅著臉笑:「我又不會喝……」

「兩口子還管什麼會不會,喝的就是一個氣氛,是吧明安?」蔣凡沖邵明安眨眨眼。

邵明安點頭:「不錯,考慮挺到位。」

「那是,要不咱不白混這麼多年了,我說是你肚子裡一根蛔蟲都不為過,是吧?」

「謝謝。」邵明安拍了拍他的肩。

阮魚游忙活了半天,菜上齊了,三人落座,蔣凡也沒瞎客氣,拿起筷子大快朵頤。

「明安啊,」他邊吃邊嘆氣:「你小子真是有口福,不光有口福。」他喝了口湯。

「你說你脾氣這麼臭一人,倔得個驢一樣,怎麼就碰上人阮魚遊了呢?你說你是不是撿著了?」

邵明安接過阮魚游遞過來的湯,笑著說:「是。」

「你是不是得好好珍惜?踏踏實實跟人過?」

邵明安笑著點頭:「我知道。」

阮魚游起身拿過蔣凡的湯碗又給添滿。

「謝謝謝謝,」蔣凡有點不好意思:「我跟明安認識這麼多年,還從沒在家裡吃過飯,這真是頭一回,謝謝啊阮魚游。」他又喝了口湯,嘆氣:「不過我是真沒想到你做飯這麼好吃,難怪明安總說你給了他家的感覺,讓他踏實。」

阮魚游拿紙巾擦了擦手,紅著臉坐下。

邵明安給他夾菜,說:「你也吃,他又不是沒手,讓他自己盛。」

「嘖嘖嘖嘖……」蔣凡受不了了:「有異性沒人性啊,被愛情一滋潤,立馬將兄弟情棄之如敝履,既然這樣,那也別怪我不講道義了,」他把椅子往阮魚游跟前挪了挪,「阮魚游我跟你說,當初你提離婚那會兒……」

「咳……」邵明安低頭清了下嗓子。

阮魚游和蔣凡看了他一眼,然後同時又轉回頭去。

「他找我喝酒你知道嗎?一晚上那個臉啊臭得都沒法看,誰從旁邊走一打眼就知道這人讓人給踹了……」

「咱坐的不是包間嗎?」邵明安夾了口菜放進嘴裡,放下筷子,笑問。

「咱也不是就喝那一回啊!是不是阮魚游?!」蔣凡看著阮魚游。

阮魚游笑:「嗯,他那陣子天天不著家。」

「……我怎麼天天不著家了,我每天都回家好不好。」邵明安哭笑不得。

蔣凡不理他,繼續跟阮魚遊說:「別人不了解他,只知道他臭臉,但我懂啊,我從小跟他一塊兒混這麼大,我就知道他心裡難受得死去活來了,他還嘴硬,他回家是不是跟你也嘴硬,不說人話?」

阮魚游看看邵明安,低聲說:「他那時候很少跟我說話。」

邵明安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搓了搓。

蔣凡抬抬下巴,說:「哎哎,先鬆開,我們這兒正說話呢,你別來這套。」

邵明安笑出聲:「可真行。」

蔣凡看著阮魚游,「你在他身邊過了這兩年,知道他什麼臭脾氣了吧?死鴨子嘴硬,跟什麼事兒什麼人都敢剛,死犟死犟的,沒人勸得動,他哪怕那時候自己明明都知道喜歡你了,心疼你了,他也不說,他就憋著,自己心裡憋得天天灌酒都壓不下去,他還憋著,當時真給我急死了氣死了。」

阮魚游笑著聽著。

蔣凡說:「但是——」

邵明安在旁邊鬆了口氣:「我天,終於說到但是了,我都等得快冒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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