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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一见钟情 ...酒也好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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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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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棒好棒。」宋北抿著唇笑,許沐二十歲的時候宋柏就按照計劃回國了,一年時間交接工作,現在宋北幾乎已經是無事一身輕,這兩年天天陪著許沐玩。

「那你是不是三十二歲了?」許沐問他。

「對對。」宋北牽住他的手,「等會兒在畫展上不要亂跑,有什麼事一定跟我說。」

「哦。」許沐傻乎乎的點頭,一看就還沒反應過來,這是他們第一次出省看畫展,剛坐完飛機許沐整個人都很懵。

「你的戒指呢?」許沐摩挲著他小指上的戒痕,問道。

宋北愣了一下,看向許沐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有些複雜。

「?」許沐眨巴著眼看他,「你的戒指呢?」他又問了一遍。

宋北怔怔的盯著他,嘴唇動了好幾下都沒能發出聲音來,好幾秒種之後他才有些艱難的說道:「丟了。」

「好可惜啊,我記得還蠻好看的。」許沐點點頭,「那等會兒我們兩個一起去買吧,一起戴。」

「好。」宋北攥緊了他的手,「你要不要喝點水?」他問道。

「不用了,我剛才不是在飛機上喝過了嗎?」許沐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記性變差了啊。」他笑嘻嘻的。

在飛機上一次喝水是早餐後——而現在是下午兩點,午餐時給許沐倒的那杯水他忘了喝,現在應該會渴才對。

「啊……看來是我記性變差了。」宋北覺得有什麼扯著心臟向下拽去,撕裂般的疼。

宋北牽著他朝前走了一會兒,許沐突然拽了拽他:「我渴了,想喝水。」

宋北就倒了溫水給他,「不要喝太多,等會兒在畫展上去廁所的話不太方便。」

「好吧。」許沐點點頭,「所以說我們為什麼要到這麼遠的地方看畫展?」他嘟囔道,「我想回家了。」

因為這是天才青年畫家許沐自《我的老師》這幅畫出名以來的五周年畫展,跟許沐非常喜歡的另一個抽象派大師合展,他在家裡鬧了好幾天一定要來,和那個大師交流繪畫技巧。

「明天就回家。」宋北摸摸他的眼尾,安撫道。

晚上在酒店的房間裡,「他們是誰?」許沐看著眼前這幾個陌生的男女。

「的家庭醫生,給你做定期體檢的。」宋北抱著他安撫道。

「好吧。」許沐就信了。

然後他們給他注射了什麼東西,他睡了很長的一覺。

「病因不明……沒有具體的治療方法……我們只能……」

「遺傳……家族性……兩年內」

模模糊糊的意義不明的語句傳過來,許沐聽不懂。

再醒來就是在家裡臥室的大床上了。

「回家了嗎?」許沐坐起來,感覺渾身都很疲倦,他打了個哈欠,眼睫毛濕漉漉的望向宋北,「我餓了……」

「等會兒開飯。」宋北的聲音有點啞,但表情和眼神都像從前一樣溫柔。

如果我今天和你在一起了,明天就因為什麼原因死掉了,你會怎麼做?

許沐的父親和母親是表兄妹,從他父母朝上三代都患有一種家族遺傳性的不明病症,全都在二三十歲死於病因不明的多器官衰竭。

所以許沐患有輕微的先天腦發育不全。他的母親在生下他之後不到一年內就去世了,而他的父親死在了他十歲那年。

母親去世時二十二歲,父親去世時三十四歲。

這些全都是宋北在認識許沐第二天就知道的事。

所以即便許沐開始出現各種令人感到恐慌的反應,宋北也能以最自然的表情隨口編一個謊話——反正無論是多拙劣的藉口,許沐都會相信。

大約就是這兩年了。

宋北沉默的看著自己年輕的愛人,小指上戴著許沐給他挑的尾戒。

「不知道是誰跟我說過,死亡一點兒也不可怕,要面對別人的死亡才最可怕。」十七歲的許沐對系統說,「所以我對象一定是世界上心理最強的人,我死了他也不會傷心。」

孩子氣的許沐有著孩子氣的溫柔,他不想自己喜歡的人因為自己傷心。

雖然許沐開始越來越頻繁地出現記憶混亂,但他也逐漸意識到自己的身體開始衰弱。

「我是不是要死了?」二十四歲的許沐坐在床上問宋北。

「大概?」宋北在家裡買了越來越多的醫療設備,「說好的你要是死了我就去找個男朋友,天天去你墳前氣你。」

許沐又生氣又委屈:「我要哭了奧。」

「我錯了我錯了。」宋北笑著親吻他的眼尾,「那你努力多活兩年唄。」

「這是努力的問題嘛?」許沐咬他的臉,咬的出了血,「我要是死了就是被你氣死的。」

「那你這不得變成鬼都得來找我算帳?」宋北還是笑。

「變成鬼了我也是路痴鬼,找不到你。」

宋北就愣住了,他眼中的星星一瞬間就全都沉到了水裡,「是呀……畢竟你是個路痴……」他低下頭,「我去看看飯好了沒。」起身離開了。

宋柏看著眼前的遺書,「許沐的遺產都留給你,他已經簽過字了。」宋北揉了揉太陽穴,「經過遺產公證之後,折合資產肆仟伍佰貳拾七萬,房子那些亂七八糟的你自己去處理,不用再來麻煩我們。」

「好。」宋柏盯著簽字欄許沐一筆一畫簽下的自己的名字,還是歪歪扭扭的像小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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