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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裡,看熱鬧的人群散開之後,原本擁擠的場子也算是緩和了幾分,秦樂窈站在桌子前,心裡吊著的那口氣,也總算是松下來了。
她視線去找白鳳年的方向,卻是冷不丁瞧見赫連煜正朝著自己走來,男人個頭高,玄色的衣裳更是加重了身上那股沉重的壓迫感。
秦樂窈下意識後退,被賭桌給擋住了去路,待到再回頭,赫連煜便已經是欺身到跟前來了。
「小王爺……」秦樂窈被他逼在了人牆與賭桌之間,她人往後仰,仿佛從男人眼中的興味猜到了幾分意圖,頗有幾分緊張,雙手向後按住了桌上的骨牌。
「嗯。」赫連煜笑著應了她一聲,仗著自己手長,繞過秦樂窈的頸側去摸她試圖藏住的幾張底牌,「嘖,藏什麼,我好奇,給我看看。」
秦樂窈被他圈在懷裡,不得不揚起脖子,最後還是沒能藏住。
赫連煜的大掌將骨牌從她掌心下抽出來看了眼,微微揚起眉眼,又傾身將最後沒有揭露的那幾張盲牌一一翻開。
男人克制不住哈哈笑著,將手中骨牌丟進了牌堆里,「真是精彩。」
秦樂窈幾乎是半坐在賭桌上了,有些無奈的視線越過男人的肩膀看向花影屏風玉白的扇葉,這個距離,能聞到赫連煜身上的氣息,還能聽見他笑出聲來時候胸腔里震鳴的聲音。
赫連煜直起身子向後些,湛藍色的眸子打量著她,眼裡是不加掩飾的,帶著興味的欣賞,「很有意思的姑娘。」
秦樂窈對這種眼神並不陌生,這和前兩次單對皮相上的吸引不同,這是真的興致盎然,男人對女人的那種。
赫連煜的理性在說事不過三,天姿國色的女人多得是,還要給人第三回拒絕的言辭嗎,賤得慌。
但感性上又覺得,這麼一個從皮囊到性格都甚是合他胃口的女人,實在太過難得,他不想就此輕易捨棄。
男人的目光灼灼,但這風月場上的風月事,終究還是感性得天獨厚占了上風。
越是難到手,才越是惹的人心癢難耐。這般有意思的姑娘,再給她一次考慮的機會,又何妨。
秦樂窈低垂著眉眼,視線中出現了一枚精巧玉墜,一端由紅繩繫著,吊在赫連煜的指縫間。
「伸手。」他說。
秦樂窈攤開掌心交疊在一起,那玉墜便落入在了她手裡,溫涼適宜。
「秦……樂窈,對嗎。」
「想通了,帶著玉墜,到無乩館來找我。」
「你家裡的事情,屆時我來擺平,保管不會有人為難於你。」
「至於那薛府……樂窈,你跟我是一類人。」
「那薛府,本就不是你的好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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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雲樓的正門口,三個身著烏金馬面服頭戴烏紗帽的官差,右手扶著腰間佩刀,目不斜視站在那,引來了裡頭諸多賓客的視線,一聲剛直高亢的問話:「誰是沉香酒莊掌柜秦樂窈?」
白鳳年展開扇子搖了搖,認出了那身衣裳是大理寺的官服,上前客氣詢問道:「幾位官爺,草民是這水雲樓掌柜白鳳年,不知幾位這是在……」
「我等奉大理寺少卿之命,傳沉香酒莊秦樂窈前去問話。」為的男人朝白鳳年亮了腰牌,嗓音冰冷到有些不近人情,狹長的眸子在場中轉了一圈,「秦樂窈人在何處?」
「官爺,草民在此。」秦樂窈從屏風後的場子裡出來,見那三人身後還跟著一個酒莊裡的夥計,顯然是已經提前去過莊子裡才找到這來的。
這陣仗頗大,秦樂窈一面快回憶了一遍與官府相干的生意,沒找出什麼紕漏來,一面上前拱手作禮道:「幾位爺,不知草民這是犯了什麼事?」
她一邊說著一邊掃了眼夥計詢問,那夥計便趕緊上前解釋道:「少東家,官爺說大理寺一樁案子須得傳您去回個話,主要是詢問些事發情況,協助官爺辦案,案子和咱們酒莊是沒幹系的。」
夥計機靈,這聲解釋並未收聲,為的就是講給在場眾的眾人聽的。
聽到並非什麼大事,只是叫去問個話,對於這三個官差小題大做堵在自家大門口嚷嚷的這一行為,白鳳年上下打量了一番這三人,最後還是道:「既如此,秦老闆跟著走一趟吧。」
秦樂窈點頭道:「應該的,草民必當全力協助知無不言。」
馬車勻行駛在通往大理寺的官道上,一路上秦樂窈試圖想向幾人打聽一些消息,但對方態度冷硬,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她也問不出什麼所以然來,便只能作罷了。
秦樂窈坐在馬車上,心裡回想著最後赫連煜的那副滿是興味志在必得的神情,手裡捏著的那枚吊墜,感覺有些燙手。
正值元宵佳節,外面的街道上一派張燈結彩,城東詩會城西燈會好不熱鬧,路過喧囂之後,周圍逐漸開始變得僻靜,秦樂窈腦子發脹,撩開帘子往外看了眼,已經能瞧見大理寺那莊嚴肅穆的屋頂飛檐了。
青石台階上的殘雪還未化盡,大理寺外有重兵把守著,天空與樹林之間,安靜得只能聽見簌簌風聲。
秦樂窈是頭一回進這大理寺,但卻不是第一次踏足官宦之地跟官差打交道了,該有的規矩心裡都很有數,只顧低眉順眼跟著人往前走,目不斜視,沉靜溫馴。
進到堂中,座問堂前的大廳中跪著一男一女,兩側都站著持棍的巍峨士兵,秦樂窈進門之後也跪了下去,聽得上方傳來一道略顯清冷的男音:「下跪者可是沉香酒莊老闆秦樂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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