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以德才能服人(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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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花庄的族老们其实一直不是不知道,沈家这就是一摊子烂事儿,聂屏书和两个孩子不是没有委屈。
然而事情不生在自己的身上的时候,他们都不过是作壁上观罢了。
他们会答应三房来“主持公道”
,不过是因为顾忌着如今沈家在闲花庄的影响力。沈家拥有闲花庄将近一半的花田,是庄中富。
所以族老们并不想招惹沈家二房和三房。
“咳咳!”
看着聂屏书与沈家三房剑拔弩张的样子,庄主祁老大也是上前“调和”
:“聂氏,这些话你就先不要提了。今日是为了那两亩地,你且说明,你可是如同沈荣所说,偷了这两亩地的地契?”
偷?
这个词用得让聂屏书心里怒火横生。
连一旁的沈江屿也瞥了一眼祁老大,然后回头看了看堵在祠堂门口的西风他们。
祁老大被沈江屿看得打了个哆嗦,只能硬着头皮对聂屏书道:“知道当日你们孤儿寡母的是困难,但现在你家屿哥儿不是回来了吗?你也算是有了主心骨,就快些将这两亩地还给你家三叔吧!何必惹了官司在身上呢?”
这话说得实在是没有道理。
沈江屿上前一步,冷冰冰地看着祁老大:“惹了官司?我也想问庄主一句,我们能惹上什么官司?”
祁老大并不敢招惹沈江屿,看看沈江屿,又看看门口堵着的那群凶神恶煞的士兵们,他伸手抹了一把额上汗珠:“屿哥儿,你这些年都没有回来过,这些事你就别掺和了吧?”
“呵!”
沈江屿冷笑,缓缓朝着祁老大走了过去:“不掺和?那您的意思是,我如今回来了,就要同娘子和两位弟妹一起喝西北风了是吗?你不过是欺我与我父亲母亲不同,以为我并不通种花生意之事罢了。”
“我……我哪儿敢欺负你啊?!”
祁老大被祠堂门口那么多人盯着,简直是脊背寒:“只是你家三叔有你爹爹的遗书,上头白纸黑字地写了,二房三房还了债,那地就该归他们。你便是对我再厉害,也没有用不是?”
沈江屿的眼神恍若寒冰,要冻结周遭所有的一切:“所以你们放在都没有将我娘子的话,放在眼中是吗?我父亲留下的遗书,为何我并不知晓其中内容?你又怎知,不是他三房趁着我不在,又看我父母病重,要欺负了我娘子?!”
沈江屿已经走到了祁老大的面前,将祁老大逼到了一个退无可退的地步,祁老大害怕的腿肚子都在颤。
沈荣却在此刻走上前,拍了拍沈江屿的肩膀:“屿哥儿,这事儿你不知道是你自个儿的问题。可咱们的地,被你们白用这么久,你们是不是该——”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沈江屿转过头来的一记眼神吓退。
沈江屿环视一圈,看他们也不像是会退却的样子,只冷笑着突然将身侧佩剑拔了出来,而后重重地拍在了案几上。
“砰——”
的一声,聂屏书分明觉得沈江屿没怎么用力,在族老们眼前摆着水果和香炉的供奉案几桌面上,竟从正中裂了一道口子!
“你……你这是做什么?!这里可是闲花庄的祠堂,怎能容你这般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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