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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靖瑤起身向陳澤晉踐禮,「謝謝,陳少卿。」
陳澤晉連連擺手,「本就是我份內之事,如此說來應該是我感謝郡主給我們提供了如此重要的思路……」
兩人立在原地,互相禮讓。
這時,門邊傳來一聲不輕不重的咳嗽聲,「還不走?」
齊楚昭側目掃了屋內一眼,隨即便收回視線,身姿筆挺,立在剛抽出芽的桂樹之下,望著院中忙碌穿梭的官吏身上。
斑駁的日光,傾瀉而下,越過重重阻攔,終是如繁星一般散落在他的肩頭,而在孔靖瑤的眼中,他卻是那個比星光更加炫目的恣意少年。
陳澤晉尷尬地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慌忙跟孔靖瑤拱手告辭,跌跌撞撞跟了上去,「來啦,來啦!」
二人走後,孔靖瑤背著手,慢慢悠悠地房中漫無目的的轉了一圈。
這房間是陳澤晉平日裡在大理寺辦公用的地方,書架上,桌案上格外乾淨,除了本次案件的相關案冊外,還有書架上擺著一本《洗冤錄集》裝裝樣子,就再無其它。
逛完後,孔靖瑤坐回先前的位置上,望著自己手背上的一個細看才能發現的月牙形狀的瘢痕發呆。
昨夜夢中貌似商貴的那張凶煞之臉再次浮於眼前。
姜家的那場大火已經是孔靖瑤三歲那年除夕發生的事情了,時隔多年,加之火災發生時她尚且年幼,對當年事發的記憶非常的零散,很多事情都是她到了入學的年紀時辰王告訴她的。
而唯一讓孔靖瑤記憶尤的便是那個塊花紋怪異的玉珏,也是她多年來集齊各方勢力苦苦找尋之物。
如今除了玉珏外,她或許又回想起了一位疑似與當年火災有關之人,即便是只有非常渺小的希望,她也不願就此錯失接近真相的機會。
一直到天色黯淡下來,孔靖瑤卻始終為等到陳澤晉與齊楚昭歸來的身影。
卻等來了先前被她支出去的歡兒。
歡兒風塵僕僕趕來,「郡主,你可讓歡兒好找啊!」
孔靖瑤有些心虛地指了指桌案上那個已經空掉的食盒,「我就是念著昨夜煜恆哥哥幫了我,知道他辦案辛勞,這才特地給他帶來些府中吃食,慰問慰問。」
歡兒探頭環顧四周,「可現在齊將軍已不在此處了,那您獨自在這兒又是為何?」
「我……」
就在孔靖瑤支吾著不知該如何應答時,她期盼已久的二位終於披著銀白的月光,出現在大門外。
見狀,孔靖瑤趕忙迎了上去,「怎麼樣,可查到了什麼?」
陳澤晉一進屋,便癱在了離門最近的圈椅之中,大口喘著氣。
孔靖瑤捏起茶壺為他斟了杯茶,「少卿辛苦,請用。」
陳澤晉也沒有跟她客氣,抬手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孔靖瑤又連忙給他滿上,如此往復三杯後,陳澤晉才漸漸緩了過來。
這時,不知什麼已經立在孔靖瑤身側多久的齊楚昭也若無其事地將茶盞置於孔靖瑤的手邊。
孔靖瑤壓住自己將要上彎的唇角,一臉歉意地為齊楚昭也斟滿茶水,輕聲道:「煜恆哥哥請用茶。」
齊楚昭並未像陳澤晉那般狼吞虎咽,而是抬手將杯沿貼在唇邊輕輕抿了一口,隨後從懷中掏了一張紙遞到孔靖瑤手中,不咸不淡地說:「這就是你要的答案。」
孔靖瑤立馬放下茶壺,儘量控制著指尖的顫抖,深吸了一口,緩緩展開這張重如磐石的紙頁。
一張再尋常不過的白紙上,被齊楚昭用行雲流水的行楷洋洋灑灑寫了滿滿一頁,上面詳盡地記錄了商貴這幾十年的生平。
商貴,實則出生在一戶姓劉的貧農之家,一歲時因為家鄉遭了大旱,家中父母相繼餓死,恰好有一位雲遊的大師路過此處,鄰里覺得他實在可憐,就請大師將他帶回廟中撫養,大師為他重取法號為,普玄。
在商貴十歲那年,寺廟中遭了瘟疫,要不是有一位大夫接到了主持的求救及時趕來,想必他定會死於那場天災之中。
商貴大難不死,但卻並無後福,自他病好之後,寺廟香火愈發慘澹,所以商貴被主持送到了山下了商家村一戶無兒無女的人家寄養。
再後來,長到二十歲依然無所事事的商貴,聽聞同村的商安平五年前高中了狀元,這一年終於從下派的地方調回了京中,商貴二話不說辭別家中,趕往京中投靠這位同鄉。
之後的事情就正如孔靖瑤所知的那樣,商貴在商家做了管事的,直至他被殺害之日。
孔靖瑤眉頭緊鎖,「就這些嗎?」
齊楚昭動了動唇,還未出聲,就被剛剛緩過勁兒的陳澤晉搶過了話頭,「對,就是這些。好在商家村就在京郊不遠,今日我同煜恆快馬加鞭親自走了一遭,找到他們村所在的縣令查找了他們村的賦役黃冊,同時詢問了他家周遭的親戚朋友,這才將他的過往拼湊完整。」
回答完後,陳澤晉直覺孔靖瑤問得怪異,「怎麼,有何事是郡主知,但我們的記錄上並未體現的嗎?」
孔靖瑤視線落在「寺廟遭遇瘟疫」的那一行,低聲答:「無事。」
繼而,她又想起另外一位死者,抬眸詢問二人,「既然查到了商貴確曾為佛門弟子,那你們可查到了楚天道人是否曾為佛門弟子呢?」
此時,齊楚昭已經回到早晨擺滿了書卷的桌案前桌下,手中正在「嘩啦嘩啦」翻動著一本書冊,並不打算搭理孔靖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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